严妍:…… “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愧疚,愧疚也是一种情感啊。你希望我对他有情感,还是毫无瓜葛?”
如果真要生出一个像他这样的男孩,以她的智商,估计会被儿子欺负到找地缝钻进去…… 程奕鸣闭了闭双眼,眼里的痛苦转瞬即逝,他冷静下来,发动车子。
虽然表姑的模样很可怜,但严妍不认为程臻蕊值得可怜。 直到天色渐晚时,她才对司机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地,“麻烦送我去酒肆大楼。”
严妍明白了,妈妈是在愧疚,没能保护好她。 严妍无所谓的耸肩,“水里的东西是什么,你准备干什么,你留着跟警察说去吧。”
这样的话够不够扎心? 别人都称符媛儿“程太太”,于思睿偏偏要称“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