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高峰已经过去了,路况很好,老司机开得得心应手,没多久车子就停在了医院门前。 陆薄言用指腹提了提苏简安的唇角:“方先生愿意考虑就代表陆氏还有机会,你现在应该高兴。”
最后五个字,他特意加重了语气,明显在暗示某种运动能很好的结合放松和运动。 “简安,”苏亦承站在苏简安的立场替她着想,“我不知道你到底瞒着我们在做什么,但现在情况特殊,我还是觉得你应该把事情告诉薄言。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肯定知道。”
在医院工作,这样的事情她三不五时就能听到妇产科的同事提起,可真的发生在亲友的身上,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 陆薄言越是不说话,苏简安就越是紧张:“你……你今晚也要住这里吗?那我去客房!”顿了顿,又慌乱的改口,“不,我回家!”
苏简安调了火,上楼悄无声息的回房间,不出所料陆薄言正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车子平缓的行驶,苏简安渐渐睡着了。
她顿感丧气,江少恺倒是乐观:“出狱了也好,我们探访什么的,不是更方便了吗?在外面和他谈,也更容易说服他翻案。” 深吸了一口气,苏简安终于鼓足勇气:“我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