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烨牵着苏韵锦走到客厅中间，烛光映在两人脸上，明亮而又闪烁，钢琴曲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流淌出来，气氛被烘托得浪漫而又温柔。沈越川的语气硬邦邦的：“我会送她回去，你忙自己的。”

沈越川点点头，拿起筷子。住进医院的前两个月，江烨的病情十分稳定，除了偶尔会头晕目眩得比较厉害，他很少出现失去知觉的情况，有朋友来探望，他笑称自己除了要穿病号服之外，和以前根本没有差别。

沈越川答应下来，随即就要挂了电话。苏韵锦曾经以为，那张年轻而又俊朗的脸，她这一生都不会再看见了，可是当皱纹爬上她的脸庞时，那张脸又重新出现在她的眼前。

萧芸芸毫无经验，沈越川的吻又密不透风，萧芸芸很快就呼吸不过来，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动作表示抗拒。哼，她再也不会掉轻易上当了！

两个人吃完早餐，这座城市已经完全苏醒过来。“越川，以后……如果……”苏韵锦的眼眶里泪光闪烁，她哽咽着，一时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许佑宁抬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他不会对我做什么，你们先到车上去。”此时此刻，面对萧芸芸清醒且充满了质问的目光，沈越川突然意识到，他终归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