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事情,陆薄言明显不想让苏简安知道太多,轻轻“咳”了一声,暗示唐玉兰不要说,然后继续诱导西遇坐过来。
“算是。”穆司爵顿了半秒,又说,“也可以说,我想让你认清事实。”
“他们很好。”苏简安不动声色,试着问,“你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她担心的,从来都不是陆薄言的身份被曝光,因为这根本就是瞒不住的事情,一旦有人发现端倪,对比一下现在的陆薄言和以前学校的纪念册,很容易就可以认出陆薄言。
许佑宁心里隐隐有些不安:“那……司爵呢?”
回到病房,许佑宁坐到沙发上,陷入沉思。
陆薄言顿了顿,说:“瑞士是我爸爸生前最喜欢的地方,他年轻的时候甚至计划过,退休之后要和我妈去瑞士长住几年再回来。”
穆司爵无言以对之余,更多的是头痛。
苏简安觉得,这一切都是时间问题,她一定可以成功“打动”西遇。
如果她和孩子不能得到及时的抢救,后果……不堪设想。
说实话,这个消息,比失明还要难以接受。
只是,有些伤痕,早已深深刻在岁月的长河里,不是轻轻一抹就能淡忘的。
许佑宁怀疑的看着穆司爵:“你是不是想半夜偷偷把我带回去看一下房子,再偷偷把我送回来?”
两个小家伙睡着了,偌大的客厅,只有苏简安和洛小夕两个人。
陆薄言完全无动于衷。
苏简安摸了摸自己的双颊,热热的,像火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