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颤抖的,是害怕的。
祁雪纯又倒在了床上,眼皮沉涩,两只脚抬不起来。
“你往药里放糖了。“她忽然明白了。
祁雪纯也回房间坐下。
司俊风随手将杯子放下,“你叫我过来,不是想说这个吧。”
他的腰间有个十几厘米的伤口,已经发炎生脓,正往外渗血。
越往人少的绕城公路上开去,雾气越发的浓重。
祁雪纯怔立原地,没反应过来。
……
只见客厅里站着的,不正是儿子司俊风吗!
“你怎么在这里?”祁雪纯问。
“太太,你醒了。”罗婶停下手中活计,“先生说你加班太累要多睡一会儿,让我们别吵你。”
猛地,她睁开眼。
“佳儿,你平常公司挺忙的吧,”她笑着说道:“我这里的事,你就别费心了。”
“他还敢说,我还打。”
嗯,如果不是她有伤在身,他会要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