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墨坐在对面，顾衫根本忍不住不去看他。
康瑞城被打断了思路，他收回思绪，看了看面前这个小心翼翼试探询问的手下。
“谢谢。”
唐甜甜在他手背的同一个地方反复轻轻摩挲，“我不是那个意思。”
唐甜甜双手收入上衣口袋，压抑着嗓音的颤抖，音调不高，“你要是觉得自己的死活无所谓，那我更无所谓了。”
他跟着威尔斯时日不算短了，从y国到z国，这么多年走遍了多少国家和城市，那些扑上来要献身的女人威尔斯一个没要，那个被威尔斯“追”了很久的戴安娜老板也没要，结果如今来了a市，老板竟然被一个小女人给迷住了？
沈越川先是吃惊，而后后背发冷，感到了一丝毫无来由的可怕。
戴安娜一把抓住小窗上的铁栏杆，可她伸手碰不到康瑞城的脸。
一个人忽然从后方扣住了男人的手臂，威尔斯走上来，他不知道是什么出现的。男人还没做出反应，就差点被折断了手，整个人摔到旁边的墙壁上。
顾衫看向顾子墨，眼眶微红，“不送。”
唐甜甜动了动唇，是啊，她能做什么？她连那个药是什么都不清楚……
顾子墨脸色微沉了沉，转头看看昏迷当中的唐甜甜。
“那个太凉了，不能多吃。”
穆司爵有点意外，“给念念一个小妹妹不好？”
“用自己的记忆确实容易暴露，所以我只能想到一个原因，这个技术虽然经过了测试，但还没有成熟到可以随意更改的地步，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把一段记忆直接复制到人的大脑陆，再输入简单的指令，让他对某些‘事实’信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