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没那么忙了,但他也还是保持着这样的效率。而挤出来的时间几乎都用在了苏简安身上,她不知道而已。
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何为和牌、什么是庄家之类的。
“舒服。”顿了顿,陆薄言问,“你跟谁学的?”
苏简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陆薄言的意思是如果她敢跟别人结婚,他就抢婚……
苏亦承也感受到洛小夕的僵硬了,想起她接吻的经验有限,松开她,闲适的看着她的眼睛,果然,她的双颊慢慢泛出了浅浅的红色,却又死扛着装出一副“我不怕你”的样子。
本来,苏简安是计划等陆薄言回来,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就跟他说的,但一见到陆薄言,在狂喜的冲击下,她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
钱叔为难起来,但警察局已经到了,苏简安不容他拒绝,推开车门就进了警察局。
“苏亦承!”洛小夕咬牙切齿,“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什么你是认真的,什么我们有可能,全都是谎言。你就等着这件事发生吧?就等着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吧?”
她一直用这个牌子的洗发水,发间充斥着陆薄言熟悉的馨香,陆薄言的动作不自觉的慢下来,任由热风把她的发丝从他手上吹走。
陆薄言哪里会接不住这么小的招:“叫声老公我就告诉你。”
“我没追过女人。”
“去你的!”洛小夕推了推Candy,“现在我连婚都不想结,孩什么子!”
洛小夕是走到哪里都能交到一票朋友的性格,男性朋友也从来不少,他跟每个人都能聊,他也从来没有在意过,因为知道洛小夕只把他们当朋友,跟他们不会有一点可能。
这个字让苏亦承有片刻的失神。
苏亦承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以后不会痛了,我保证。”
他们不是没有可能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