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这不是你做的！”符媛儿举起手机。

她一直认为程木樱会想要弄掉孩子，但被迫留下。

秘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我又忘了。”

他的沉默表示了肯定的回答。

回去后她要做好记录，看看他会用多长时间厌倦她。

符氏年年亏损，最后的王牌就是这块地，怎么交给毫无经验的符媛儿？

“我不吃肉，也不吃考豆皮……”她一边嘟囔一边抬头，目光陡然一怔。

“把话说清楚！”程奕鸣的手在颤抖。

符媛儿挑眉，什么鬼，这是将她当成这里的女员工了。

他拿起电话打给助理：“程木樱有消息吗？”

“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她忿忿的指责。

符媛儿忽然觉得心累，之前那些女人和子吟就算了，现在还来一个神秘人……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吧，她的确应该远离程子同，远离得更彻底一点。

符媛儿心头一软，他深切的担忧不是假装的。

符媛儿回想了一下她昨晚的行动轨迹，忽然悟出一件事，“昨晚上根本没什么饭局，你回去找程奕鸣了是不是？”

她看得明明白白，调查员所谓的“证据”只能是程奕鸣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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