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都不想和男人在一起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见一个爱一个,薄情寡性,无情无义。”齐齐语气绝决的说道。 “对啊,我辛辛苦苦怀了四个月的身孕,就那样被你打掉了,我之前一直都在保胎。是你,索爱不得,拿我出气。”
祁雪纯一笑,“闹了婚礼,又能怎么样?更何况,没有婚礼了,他们已经去蜜月旅行了。” “这次我算不算立功了?”
闻言,唐农笑了起来,“走啦走啦,咱回去我请你喝一杯。” 这一段写得段娜,也算是给了她一个结局。
“别想太多了,”韩目棠及时打断她的话,“明天的手术充满未知,还是专心对待这个吧。” “大哥,我发现你变了好多?”
腾一沉默片刻,再说话时嗓子忽然嘶哑,“韩医生,夫人在你那里还好吗?” 后知后觉的这种痛,腐蚀着他的四肢百骸,痛得让他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