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后，他约了宋季青，在商场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突然感觉哪里怪怪的。”萧芸芸抿着唇想了想，实在没有头绪，索性作罢了，“算了，不想了！”

沈越川不但不放，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到底跟芸芸说了什么？”

萧芸芸也终于学会换气，仰着头迎合沈越川的吻，肆意感受他的呼吸和温度，感受他近距离的接触。

“芸芸的身世，我们应该去查一查。”沈越川说，“根据案件记录，芸芸的父母是澳洲移民。可是除了这一点，警方查不到任何其他线索，连他们的父母都查不到，你不觉得奇怪吗？”

心寒，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不是什么好烟，但也勉强能抽。”保安大叔笑着，“你要是抽得惯，我帮你点火？”

如果萧芸芸是一株长势可爱的罂粟，那么，他已经中了她的毒。

既然今天晚上还是等不到沈越川，何必去他的公寓呢？

他结束一天的工作，拖着一身疲惫回来，公寓不再空荡荡，至少灯亮着，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

宋季青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恢复了一贯独来独往光风霁月的样子，偶尔调侃萧芸芸一两句。

沈越川只是觉得脸颊上温温热热的，反应过来的时候，萧芸芸的笑声已经在耳边响起。

萧芸芸直接把车扔在公司门口，冲进陆氏。

萧芸芸挽住苏韵锦的手，撒娇似的说：“你昨天坐了一天飞机，我们想让你好好休息。”

沈越川掩饰好所有的柔软和心动，放下餐盒：“不是说快要饿死了吗，吃饭。”

别的事情，沈越川也许没办法对付萧芸芸。

日本复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