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像,如果她再被其他人伤,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好啊,我等着看。”祁雪纯神色平静。
“对,好坏不是用伴侣多少来选择的,感情的事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咱们一外人,有什么资格说三说四的呢?” 看着也不像房间里有其他人。
伸出脑袋往侧面看,完全可以看到司爸司妈那间卧室的外墙情况……外墙窗台有一个半米高的护栏,铁制雕花的,放了几盆熏蚊草。 她愣了。
她跟他回到房中,一直暗中打量他的表情,然而他表情自然,没有一丝对她的怀疑。 窗户也是完好的。
再一次,酒瓶又对准了祁雪纯。 说着,他坐下来,拿起一杯饮料大喝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