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记起来,陆薄言说给她准备的生日礼物在酒店。 “我做没做过什么,我自己很清楚。”苏简安神色认真,思路清晰,“我也相信闫队他们很快就能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还我清白。但是外人什么都不知道,很多事需要你处理,你回家去会更方便。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可以的。”
方启泽看着他放下高脚杯,扶了扶眼镜,给了两个服务生两张大钞当做小费:“这里不需要你们服务了。” 过去半晌,苏亦承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知道了。”
她知道这样做,不仅是她会痛,也会伤害到陆薄言。 “那你就真的要跟薄言离婚?”
“把辞职报告交给你们的上司,一个小时内收拾好东西,不要再出现在陆氏集团。” 她应该是好声好气应付媒体应付累了,又不得不继续好声好气的应付,才拔了电话线这样发泄。
反正也瞒不了多久。媒体都是人精,不用过多久就会发现异常找到医院来的。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苏简安的母亲替唐玉兰想了一个方法,把他们的鞋子放到海边,制造了唐玉兰丧偶后悲痛欲绝,绝望的带着唯一的儿子自杀身亡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