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寒风呼呼扑在脸上，像一把锋利的小刀要割开人的皮肤，再加上身上的酸痛，许佑宁实在算不上舒服。沈越川走出公寓，司机已经开好车在门前等着。

苏简安哄着女儿，神色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小家伙也听话，依偎在妈妈怀里，偶尔笑一笑，让人恍惚间怀疑是天使降落人间。萧芸芸张了张嘴，来不及叫出沈越川的名字，他已经挂断电话。

“唔，你也不用太费心思。”萧芸芸兴奋的比手画脚，“对我来说，你陪着我，就是最大的幸福了。”萧芸芸裹住沈越川的手，企图给他温暖，最终却无力的发现，她手上那一点温度，对体温急速下降的沈越川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沈越川：“……”按照萧芸芸的逻辑，他不能参加会议的事情还应该怪他？许佑宁怒火攻心，下意识的抬起手

小男孩长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那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呢？”如果这场车祸对她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恢复学籍对她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这意味着，在喜不喜欢她这个问题上，沈越川很有可能也没说实话。萧芸芸咽了咽喉咙：“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