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归啊。”东子说,“我上次调查过,陆薄言一家人好像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到美国去生活了,他的公司最开始也是开在美国,后来才把总部设在A市的。”
不是因为他要昭告天下,只是因为她无心的一句话,他想给她一场她梦想中的婚礼。
苏简安挂了电话,拎起包走出警察局,陆薄言的车子正好停在她跟前。
陆薄言一向警觉,睁开眼睛,见是苏简安,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忙完了?”
苏亦承把洛小夕从浴缸里捞起来,抱着她回了客厅就把她放到沙发上,然后迅速回房间拿了干净的睡衣和干毛巾出来。
洛小夕瞪了瞪漂亮的丹凤眼:“那我们为什么还在这儿?”
苏简安意外又失望的“啊”了一声,看着陆薄言乌黑的头发:“你头发要变白啊……”这个她倒是没想过。
他穿着昨天的衣服,睡了一觉明显有些凌乱了,头发也不像平日里那样精心打理得不出一点错,下眼睑上一抹淡淡的青色,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
难得被委以重任,洛小夕慎重的权衡考虑了一番后,说:“其实陆薄言这种人呢,大概没什么好东西是他没见过的,也没什么盛大的场面是他没经历过的了。一般人的生日趴可以追求隆重轰动,但对陆薄言,你不如别出心裁。”
她不管了。
“你说,”洛小夕问Candy,“苏亦承这算不算占着茅坑不拉屎?”
到了公司,小陈意外发现苏亦承的状态又是出奇的好,不用怎么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她甚至来不及叫出苏亦承的名字,他的唇就袭下来,用力的堵住她的嘴巴,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唔唔”声。
苏简安突然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正想上去捂住洛小夕的嘴巴,她已经脱口而出:
其他时候,任凭苏简安跑来跑去他也没有半句重话,兴趣来了甚至会拉着苏简安跟他坐在一起讨论文件上的某个条款合不合理。
“昨天的事,我想跟你解释一下。”苏简安鼓起勇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