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由来的,苏简安想起了陆薄言眯着眼的样子,简直胆颤心惊。
“江先生。”陆薄言突然看向江少恺,苏简安以为他是要找江少恺算账,忙拉住他想解释,却听见他说,“谢谢你告诉我简安受伤的事情。”
苏简安用力地把资料拍到了江少恺头上。
用洛小夕的话来说就是,这种嗓音女人听来是头皮一硬,但是听在男人耳里的话,就“另当别硬”了。
邵明忠头皮一麻,狠狠灭了烟瞪着苏简安:“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薄言的心尖不可抑制的发疼,他半蹲在床前:“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这样看来,苏简安是幸运的。
他拨开她额前的长发:“简安,醒醒。”
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进了5楼的一个房间。
“少夫人”三个字忒瘆人,苏简安不太自然地笑了笑:“徐伯,你……你叫我简安就好。”
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四壁白茫茫的病房,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医生却说她走了,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
否则的话,她也不确定会发生什么。
秦魏在外莺莺燕燕众多,她肯定是被秦魏的朋友误会为其中之一了,恨不得踹他一脚:“你闪远点!”
在她的认知里,陆薄言不是这样的人。他冷面无私,在商界杀伐果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掌控着股市的走向。他只做大事,可以轰动商界的大事,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做?
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