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也试着喝了口鱼汤,用干净的筷子敲敲苏简安的头:“明明没什么腥味了。你这几天怎么回事?不是嫌牛奶腥就是嫌鱼汤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挑剔的?” 江少恺傲人的身价beijing,无缘无故成了坐实苏简安出|轨的证据,新闻的评论区一片骂声。
一句又一句,像一颗颗炸弹在苏简安的脑海里炸开。 这之前,陆薄言只是听苏亦承说苏简安怀孕的反应很严重,现在连唐玉兰都要苏简安放弃孩子。
陆薄言说的也许是对的,苏亦承过得并不颓废,但她还是感到心酸。 吃过晚饭刚好是七点整,苏简安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保姆张阿姨忙问:“苏小姐,你要去哪里?苏先生知道吗?”
两人走到外面,花园里的灯正好一盏接着一盏亮起来,将一片片飘落的雪花照得格外清楚,苏简安伸手出去接,有几片雪花落在掌心和指尖上,但寒风一吹,立马就消融了,唯独指尖留下冷刀割一样的感觉。 苏简安默默的垂下眉睫,把头埋进陆薄言怀里。
于是警局里又有了另一种传言,苏简安为了脱罪而说谎,她在误导调查方向。 这么想着,苏简安才不至于觉得无望,平静的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