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成为自己的替身，也还行。助理将电话递过去。

“你送吧。”祁雪纯跨步往上。祁父顿时脸色难堪。

“你知道她在哪里？”她问。小女孩五岁左右，笑脸懵懂，天真可爱。她穿的公主裙，正是云楼今早离开前，亲手给她换了。

祁雪纯：……很快，祁雪纯也一同无语……

“刚才吓到了？”他问。她稍顿梳头的动作：“想好了吗？”

“司俊风……我是不是病了？”她问，“我很难受……”车子后视镜里，又多了两辆车，匀速跟在她身后，像等待机会的捕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