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知道许佑宁想干什么，顺手揽住她，并且把一件外套披到了她肩上，低声在她耳边问：“什么时候来的？”

许佑宁一动不动，脑子却在飞速运转：“我外婆上救护车后，家里除了警察，还有没有人来过？”

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响起没什么耐心的敲门声。

沈越川才明白过来，萧芸芸是心存愧疚。

“需要调查吗？不说你是简安介绍来的，薄言千叮万嘱要我照顾你。”穆司爵哂笑一声，“就说你有没有当卧底的本事？”

幸好，陆薄言还残存着一丝理智，在还能控制好自己的时候松开了苏简安。

想到刘婶他们随时会撞见，苏简安多少有些不自在，陆薄言却知道怎么引导她。

“他一直都知道，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陆薄言说，“但还不能确定。”

她走到床边，替穆司爵盖好被子，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和唇色都变得很苍白，规律的呼吸中透出几分虚弱，整个人已经没了往日的凌厉和果断。

陆薄言耐心的哄着苏简安：“可是你一早就吐了，不吃点东西怎么行？乖，先吃一口。”

那天晚上穆司爵的反应已经告诉她答案了，她不必再抱有任何幻想，还不如早早就斩断情根，让自己解脱。

“……”

许佑宁突然从愣怔中冷静下来，“嗤”的笑了一声，“你允许？我一辈子呆在你身边？七哥，你发烧了啊？”

穆司爵似笑非笑：“许佑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车内

下午五点刚到，洛小夕就接到苏亦承的电话：“我下班了，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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