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看着手里两本结婚证,鲜艳的大红色刺痛了她的眼睛。
“警官,你说话要负责任,”蒋文一脸怒气,“司云生病好几年了,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
很显然,蒋文也深知这一点,“祁警官,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那么多疑案悬案你不去解决,你为什么总盯着我家里这点事?”
他不想。
“先不说这个了,”她转开话题,“你饿了吧,我给你做宵夜。”
不知什么时候,大家都学得很“聪明”,一次测试的分数不重要,不招惹纪露露才重要。
她看着祁雪纯,期待在祁雪纯脸上能看到一丝惊讶。
祁雪纯问:“怎么个不容易?”
“什么事?”他不耐。
“我就有话直说了,”祁雪纯看着司爷爷,“玉老虎没人偷走,这是您故意设局。”
“我只能帮助在我有能力帮助的人。”祁雪纯回答。
“怎么,你们也觉得她教训得对?”他眉毛竖起。
她还没完全从上一个男人的背叛中挣脱出来,怎么会再陷入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对此网上众说纷纭,但因此入刑的却没有几个。
真正是司俊风,应该藏在各种信息里,然而很令人惊讶,什么都查不到。
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穿着很普通,戴着鸭舌帽和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