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吟不敢再偷窥他的私人信息,所以跑程家来了。
每天回来都要面对这种空荡和安静,她心里有点难受。
“媛儿,”他担忧的看着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是想帮你!”
“你敢安排我就敢掐死你!”
于是,第二天下午,符媛儿再次来到了程奕鸣的病房。
车子拐弯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转头,目光停留在他的身影上,直到视线模糊也没能转开。
“妈,符家别墅那边在做修整,而且这两天报社很忙,你先在这儿休息,我忙完了马上带你回去。”
两人咯咯笑起来。
“符记者,我相信你一定可以,”主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十分钟后我在楼下茶餐厅还有一个会议,这里就留给你独自思考了。”
桌子是四方桌,每一边都有一条长凳,本来很好分配的,符媛儿和程子同各坐一张长凳,郝大哥夫妇各带一个孩子坐一张长凳。
说完,她扶起妈妈走出了包厢。
然而,整个下午,爷爷既不接她的电话,也没有回拨过来。
五点半的时候,程子同便已驱车到了山腰。
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痛意,他怎么舍得她难受,他眼底深处的坚持正在晃动,“媛儿,没什么秘密,是爷爷病了……爷爷病得很厉害,你去看看他。”
最难受那时候,是刚去国外的那一个月。
像严妍这种风月场上的女人,能被他看上算她的荣幸,她竟然敢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