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察觉到异常,看着苏简安:“怎么了?” 两个保镖也是听老洛的话办事,她没必要把气撒到他们身上。
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手法不算复杂,翻译过来,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 “我……”苏简安支支吾吾,终究是不敢说实话。
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盛怒之下,连礼貌都不顾了。 车子发动,陆薄言轻轻把苏简安拥入怀里。
苏简安早已没了刚才冷漠决绝的样子,蹲在地上,小声却绝望的呜咽着,像一个面临屠刀却无法反抗的小兽。 “我……”苏简安支支吾吾,终究是不敢说实话。
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 她没有意识到,她的目光是暗淡的。唇角的笑意能伪装,但她的双眸始终渗不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