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也就不敢问苏韵锦了。

见状，其他人纷纷给女孩子递眼神，示意她不要提沈越川。

和萧芸芸接吻的人不就是他吗？

周姨叹了口气：“好。”

她的意思是，沈越川不是那种瞻前顾后的人，看中了就拿下，拿下后就直入主题，腻了就分手，大家情出自愿，事过无悔，好聚好散，没什么好犹豫顾虑的。

沈越川知道苏韵锦想说什么，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可以。”

她至少还有一点时间去彻底消化这个事实，然后在沈越川的身份揭晓的那一刻，装出意外但是惊喜的样子。

沈越川冷冷的看着苏韵锦：“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有血缘关系。”

经理对沈越川的举动很是不理解，试探性的问：“沈先生，这个高光……是不是有哪里得罪了你？”

同桌吃饭的公司高层循着动静看向沈越川，清楚的看见他英俊的脸上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他已经去了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她跋涉一生都无法抵达。

可是，今天是她表哥和小夕的婚礼，她是伴娘之一，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镜子里那个她，脸色惨白，下眼睑上一层淡淡的青痕，眼里还有红血丝……典型的熬夜迹象，状态前所未有的差。

……

“……”苏简安抿了抿唇角，还是没有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一脸“我懂，但是我不说”的表情。

沈越川的手在沉默中时候收成拳头，因为握得太紧，他的指关节一节一节的变白，“最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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