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愣了一下，继而笑出声来。她回到之前碰上他的咖啡馆，果然瞧见他还坐在里面，但换了一拨人在谈事。

严妍诧异的一愣，原来刚才的气球是他打下来的，那这些林林总总的彩灯气球什么的，难道也是他策划的？她还没意识到，不管程奕鸣用了什么样的方式，反正他已经成为她不得不想起的人了。

“你不是说要半年后才回来？”严妈问。“我记得你，你是实习生，”于翎飞认出露茜，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程奕鸣双臂交叠，走到车头车尾相接处看看，“上车。”他对严妍说。“我在这儿等你。”

“他打掉了杜明，的确是惊人之举，”吴瑞安却摇头，“但他这一步迈得太大，如果能挺住还好，挺不住的话，就会被它的反作用力吞噬。”她只是接拍广告而已，做生意的事她不懂，也不参与。

但符媛儿松了一口气，不管他们说什么，这件事总算了结了。好在他怕吵，习惯将手机调成静音，这会儿方便他假装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