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路过出事的山崖,脑子里不就想起很多片段。
其实这个才是真正的理由。
隔天,她和傅延见面了。
“程母现在怎么样了,既然是突发情况,手术应该已经做完了吧。”她这样祈祷。
谌子心摇头:“纵然见过一两面,他又怎么会记得呢?没多久学校有一个交流项目,我报名参加去了一年。”
司俊风不屑,转身离去。
祁雪纯有点迟疑。
“我说得没错吧,今天你的冤屈被洗清了。”他为她高兴,也有些得意。
这算是,提前索要免死金牌吗。
“现在我没法把你怎么样,我没有证据,也打不过你,”祁雪纯依旧一本正经,“但你最好祈祷别有一天落到我手里,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
记忆回笼,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赶紧坐起来。
“站住。”祁雪纯叫住她,“你说实话。”
吃完饭,他们在餐厅大楼外道别。
谌子心被送进房间,祁雪纯雇了一个农场服务员24小时守着,程申儿也留下来,但没进房间,就在走廊上待着。
他担心自己又被紫外线探照一遍,夺门而出。
倒是二楼卧室的窗户开得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