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之前对司俊风什么态度，现在还得是什么态度。

“祁小姐，你现在是停职期间，”助理回嘴，“照理来说，你没有权力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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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愣了，就这……

三点五十分，数学社的社员们陆续走进大教室。

程申儿一脸歉疚和委屈，“上次我一时着急犯了错，让爷爷不高兴了，后来我去跟他道歉，他现在已经原谅我了。今天特意邀请我去吃饭。”

“怎么回事？”司俊风闻声赶来，见莫子楠来者不善，立即便要上前。

原本窗明几净整洁有致的餐厅，因为这个男生，更添了一份清新。

这当然值得高兴，但最值得高兴的，还是他和程秘书能不那么别扭的相处了吧……嗯，他可没说，他们的相处方式看起来更像是偷那啥。

又说：“雪纯工作再忙，也不会落下爷爷的生日啊，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分得清的。”

“别耍嘴皮子，”祁雪纯心思转动，“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

为讨纪露露欢心，她们会想着各种办法，比如纪露露爱吃一家老字号的酥饼，女生们会花高价购买，比如纪露露讨厌莫小沫，她们就想着办法欺负莫小沫。

她盯着他的脸，忽然轻笑一声，“司俊风，原来你就这么一点胆量？”

他吃椒盐虾倒是吃得挺欢。

女同学想了想，“我会，因为她是我的妈妈。”

司爷爷则憋着一股气，“申儿，有些话要想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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