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在符媛儿耳里划过，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昨晚她和程子同的争吵。

子吟将手中水果刀往茶几上一丢，发出清脆的“咣当”声。

这时候接话，那不是往枪口上撞么！

“有个说法是应该的。”他开门下楼去了。

说完，子卿挂断了电话。

她继续下楼。

那个女人，是符媛儿曾经见过的，美艳的于律师。

嗯，季森卓现在的关注点全放在符媛儿身上。

“你自己找吧。”进了公寓后，他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往厨房走去了。

清洁工打开这家住户的门，走了进去，摘下帽子。

等她将手机拿过来，他将手机解锁，打开一条短信让她看。

这个助理在她父亲身边待了十几年，说话是有权威的。

她很快将目光收回来，紧盯着女艺人：“你好，我是今天安排采访你的记者，符媛儿。”

看着她酡红的俏脸，紧咬的唇，程子同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可是无奈秘书身份太低，今晚的酒局替不了她。

“不欠我什么？”子吟冷笑的看向她，眼里有着符媛儿从未见过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