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小时候有多乖，长大了就有多调皮，还天生就是打架的好手，可以把高他十厘米的孩子按在地上揍得哇哇大哭，末了还是一副无辜的表情。但是，等了这么久，始终没有等到。

“那就这么说定了。”苏简安不管唐玉兰的后话，兀自打断唐玉兰，“等我当奶奶的时候，您就不要给西遇和相宜织毛衣了。让他们自己买去。那个时候，我应该已经退休了，我跟您学织毛衣，我们一起给西遇和相宜的孩子织毛衣。”康瑞城的话，不无道理。

相较之下，西遇就冷静多了。康瑞城说：“我一定会赢。”

唐玉兰停了一下，仿佛是在回忆，过了片刻才说：“薄言小时候，我也给他织毛衣。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织好已经夏天了，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已经不合身了，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那之后我就记得了：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可以织得合身一点；但是年初织的毛衣，要织得大一点。”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不辛苦。”周姨笑眯眯的，“几个孩子很乖，我就是在旁边看着，不费什么力气。”沐沐上楼后，康瑞城示意东子坐下，直接问：“国内情况怎么样？”

陆薄言点点头，离开许佑宁的套房，表情随着他的脚步越变越冷。沐沐指了指公园，说：“我是从这儿偷偷溜走的，也要从这儿回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