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糟糕的是,察觉到的时候她丝毫反感都没有,甚至已经习惯了。
她是他那朵无法抵抗的罂粟。
“什么意思啊?”有人问,“你刚才说她结婚了,看起来不像啊。”
“好了!”
他以为他只是把苏简安当成妹妹,可过了几年,他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
洛小夕攥着苏亦承的手,第一次希望自己会魔法,把逐渐变小的数字往上加,变成十九秒,二十秒,二十一秒;把斑马线无限延长,一横又一横,无止无尽,这样苏亦承就永远不会松开她的手。
“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扬起下巴,“我爱喝什么喝什么,你管不着。”
洛小夕说:“心虚在追我……”
七点二十分,洛小夕床头柜上的闹钟急促的响起,她拉过被子蒙着头赖了几分钟,猛地意识到什么,掀开被子
“我开心的话会喝醉吗?”洛小夕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重复了一遍那三个字,“你走吧。”
这个晚上,是苏简安走后陆薄言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
结束后,洛小夕换回自己的衣服,坐Candy的车离开电视台。
……
“我回观众席。”苏亦承挣开洛小夕的手,看四周无人,这才放心下来。
“唔,等他回来我就问他。”
她要赶在陆薄言来接她之前把花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