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想想，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说这种话呢？

他名下的投资公司，于靖杰也是股东之一。

不会那么巧的，他很有可能在她的公寓里，以前他就干过这样的事。

她看看子吟，又看看程子同，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次符媛儿做得很隐蔽，一切文件都采用纸质化。”

严妍拉上符媛儿快步离开，来到餐厅旁边的户外停车场。

严妍带她来到一家刚开不久的烤肉店，店内都是靠窗的小包厢。

“不知道是谁曝光了他指使星旗公司的于总压价收购老符总手中的股份，”季森卓说道，“所有的人都骂他忘恩负义，无情无义，程家借机打压他公司的股价，为了不让股价跌到底，他筹集大量资金救市，甚至变卖了不动产，但他公司的股票还是被人吃掉了很多。”

很快那边接通了电话，“干嘛？”

说完，他冲尹今希投了一个飞吻，才走出房间。

“一个夜市还难不倒我。”程子同不以为然。

他略微思索，忽然想到了：“子吟……子吟曾经偷窥过他们公司的底价，但不是给我做的。”

严妍还想火上浇油说点什么，符媛儿拉上她离开了。

符媛儿毫不犹豫的点头。

嗯，很坏的女二号。

“程子同，对不起……”她很抱歉，“我没想到程奕鸣能这么无耻，为了拿到项目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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