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队无奈的摊摊手:“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但实际上,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他不在包间里,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所以,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不过,不出意料,这人狡猾的很,什么都问不出来。”
顿了顿,苏媛媛突然痛苦的呜咽起来,“你能不能帮帮我,救救我?……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苏亦承说:“放心吧。”
苏简安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茫然了片刻:“我不知道。他告诉我没事,但事情……好像比我想象中严重。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
苏简安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去,那个时候她和陆薄言互相误会,陆薄言以为她喜欢江少恺,她以为陆薄言厌倦她了。
而这几位叔叔阿姨见过他被父亲吊打嚎啕大哭的样子,自然也不像外人那样忌惮他。他去到火锅店的时候,他们还会叫他的小名,像面对家人那样自然的和他聊天。
病房的门关上。
他就像一头苏醒的猛兽,带着一身的杀气和令人胆寒的冷意,脸色阴沉冷峻,就像在酝酿一场毁天灭地的狂风暴雨,倒是丝毫看不出他身体不适。
这一幕,这一地的衣物,哪怕是苏简安,陆薄言也不敢保证她不会乱想。
陆薄言却微挑起眉,“谁说没有?”
“你注意你的,我小心我的。”苏亦承半分都没有放松,“前天那种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
他猛地出拳,带起一阵风从苏简安的脸颊边刮过去,“嘭”的一声,拳头砸到了苏简安身后的镜子上。
洗漱完毕,苏简安要去上班,陆薄言却说:“我以为你要到下午才能醒,帮你请了一天假。”
“嗯。”苏简安问,“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她知道这几天陆薄言的三餐都是草草应付过去的,难得他今天回来这么早。
今天一早开车去韩若曦家时,她确实很想撞上马路护栏,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