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喉咙里的声音逸出来。

程奕鸣不便再多说什么，只道：“如果她跟你联系，你马上通知我。”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她带着子吟来到附近的一家夜宵店，点了一些烤串馄饨什么的。

她忽然很想探寻子吟的内心活动，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持着她不惜装疯卖傻，利用自己的才能肆意陷害别人（符媛儿）。

她耳边浮现最清晰的，是程子同的那一句，你忘了他以前怎么对你的……

“得了吧，我就知道你们是一路人。颜总为什么会进公司，还不是被穆司神逼的？放着好好的老师不当，偏偏要来跟这些男人谈生意。”

“不给她胆量，她怎么敢做这些事。”

他的别墅，刚结婚那会儿，他曾让人“请”她去过，但她跑出来了。

她对他好烦好烦，恨不得现在去找他，将他狠狠揍一顿出气。

“可是……”

她将重点拉回来，“你打算怎么安置子吟？”

严妍抿唇，符媛儿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

符媛儿抬步往前跟，却被季森卓抓住了胳膊，“媛儿，他是个疯子！”

相反，她相信再厉害的人，总有出现纰漏的时候。

她记得自己和程子同往民政局跑了一趟，但出来的时候，他没给她结婚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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