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陆薄言突然去找她,明显是已经察觉她怀孕的事情了。
陆薄言想说什么,却被苏简安打断且转移了话题,她问:“事情怎么样了?”
“……”苏简安诚实的摇头她还能有什么事?有什么事陆薄言不能轻而易举的击破她?!
同时,苏简安突如其来的呕吐、她跌坐到沙发上时的小动作,也浮上他的脑海。
火车站人来人往,各种肤色各种语言,有人悠闲自在,也有人步履匆忙。
“这个商场……”苏简安欲言又止。
“你们……”苏简安气得差点吐血,冲过去,“谁准你们喝酒的!”
陆薄言的双手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只有皮开肉绽的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
回到家门前,陆薄言并没有下车,他摸|摸苏简安的头:“我还要去个地方,晚上回来。”
“我觉得简安有点不对劲。”沈越川说,“她出来的时候非常慌张,几乎是拉着苏亦承逃走的。在休息室的时候如果你没对她做什么,那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苏亦承摆摆手,“我没事。”
“陆太太……”
陆薄言已经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了,长指抚过她的伤口:“是不是很痛?”
这就是康瑞城要苏简安等着看的事情。
苏简安边收拾东西边说:“我记得你说过,开始喜欢一个人,这个人可怜的下半生就开始了。现在看来,更可怜的人是你。”
她还要看着陆薄言带着陆氏走向另一个高|峰,怎么能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