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朋友，”祁雪纯双臂高举做投降状，“游艇上还有其他人，你们不怕伤及无辜吗！”“去吧，大不了我准你再用脑筋急转弯考我，不过今天你未必能考住我。”

“这些都是蒋文找人做的，我更喜欢简单一点的东西，但他说这样才漂亮……你也觉得漂亮，他说的果然没错。”司云眼中划过淡淡的黯然。“我抓她脑袋让她别乱动，她就有机会咬着我了。”

商场本来生意清淡，再发生点什么，他真得另谋职业了。更好路线早点到蓝岛比较实在。

她明白了，除非她吃下这份面，否则莫小沫是不会再出现的。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她与莫子楠眼神交汇，相视微笑。“你们配合调查的程度越高，我找到玉老虎的速度就越快，”祁雪纯朗声说道：“只有找到真相，才能真正洗刷在场各位的嫌疑，否则大家心里都会猜测谁是小偷，猜来猜去，谁都会被认为是小偷，你们难道想要这样？”

不干这一行，真的很难相信，人心会那样的险恶。程申儿没说话，但她坚定的神色已经给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