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程子同反问,“子吟是个孩子,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不是不可以原谅。”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深夜安静的房间,电话铃声显得格外刺耳。 直觉告诉符媛儿,千万不要去追寻这个答案,千万不要……
但待了一会儿,符媛儿发现自己的想法和现实有点偏颇。 “……程子同,我不要这样……”
“程子同,是就你这样,还是所有男人都这样?”她问。 到了一看,大厅里挤满了人,但因为是叫号等候,所以也不太看得出办结婚的多,还是离婚的多。
“符记!”她走出报社时,前台员工叫住了她,“这里有你的一封信。” “强调一下,是油水的油,见着你就像见着抽油烟机的油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