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几乎是想也不想就拨通了萧芸芸的电话,响起的却不是熟悉的等待接通的“嘟”声,而是冰冷的女提示音:
“嗯?”陆薄言磁性的尾音微微上扬,“你希望我们动手?”
没错,诚如许佑宁所料,康瑞城只是在试探她。
小西遇舔|了舔自己的唇,蹬着腿“嗯”了声。
“沈先生,你女朋友很有眼光哦。”
“是!”保镖终于得到正确的指令,转身跑出宴会大厅。
萧芸芸沉吟了片刻,头疼的说:“还没想好。”
他突然想替沈越川探探萧芸芸的口风:“你没有跟他们解释?”
如果非要他交出一个有说服力的答案,大概是因为熟悉。
这时,公司一个股东路过沈越川的办公室,通过透明的玻璃门看见快要爆炸的沈越川,笑呵呵的走进来:“越川,怎么了?”
上衣和裤子连在一起就算了,帽子上那两个耳朵又是什么鬼?
好巧不巧,她从他们脸上看到的,都是静好与幸福。
陆薄言深邃的目光里折射出一抹刺骨的寒意:“我就是想看看,她背后的人是谁。”
陆薄言笑了笑,把小家伙抱起来,小家伙的纸尿裤已经很重了,他先给他换了纸尿裤,洗了个手回来又给他冲牛奶。
看着空荡荡的车道,萧芸芸突然觉得无助,前所未有的无助。
她不想破坏这种难得的闲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