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态度，是默认了她的话吗。紧接着“砰”的关门声震天价响，很明显是隔壁化妆间传来的。

别被正儿八经的公司名字骗了，其实它干的业务，是帮人追，债。“既然您听清楚了，就请回答吧，祁警官的问题也是我想要问的，”白唐扶了扶制服纽扣，“但就算你回答了，我也没必要陪你去吃饭吧。”

“之前说你和程奕鸣是校友，我完全没想到你的专业和他完全不同。”严妍感慨。“我们算是互惠互利。”程奕鸣回答。

男人点头：“程太太打你电话无法接通，所以让我在这儿等你。”但要说从此她和他重新开始，她无论如何迈不过自己心里那道坎。

程奕鸣和严妍都有点摸不着头脑。出了书房，她没有按原路返回，而是往走廊另一头走去。

“你怎么说？”她问。“你能怪到严妍头上？”程奕鸣冷嗤，“你不卖股份，什么事也没有。”